摘要
海德格尔诉诸于无聊与畏这两种处身情绪来开辟通往无的道路,但又区分出了无聊的三种形式与畏的两种形式,这便使得无聊、畏与无的关联变得复杂起来。基于此,本文首先厘清海德格尔文本中无聊的不同形式与畏的不同形式,进而辨析不同形式的无聊与不同形式的畏分别关乎于何种形态的无,最终揭示出无聊与畏在通向无的路途中究竟承担了何种存在论功能。其中,深度无聊关乎的无表现为存在者整体的拒绝,《存在与时间》中的“畏”关乎的无表现为此在在世的纯粹可能性,转向后的“畏”关乎的无表现为使得此在之此得以可能的源始可能性,亦即作为源始敞开域的无/存在本身。在通向作为源始敞开域的无的路途中,深度无聊通过对存在者整体以及此在三维时间视域的悬置而超越了第一种形式的畏,同时也为第二种形式的畏预备了契机。然而,深度无聊中也蕴含了超越第二种形式的畏的潜能。
出处
《世界哲学》
CSSCI
北大核心
2022年第4期89-100,共12页
World Philosophy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列维纳斯文集》翻译与研究”(项目编号:20&ZD035)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青年基金项目“列维纳斯他者哲学视域下的欲望理论研究”(项目编号:21YJC720011)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