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囿于一:孔子人性论的自然性、道德性与超越性

人性问题是儒家思想最重要的哲学命题之一。在孔子之前,中国古代思想中已经出现了人性的讨论,建构者基本是古代的政治精英,对人性的阐释主要呈现两条逻辑进路:“以生言性”和“以心言性”。“以生言性”将人性规定为人的自然情欲,“以心言性”将道德属性视为人性的基本特质。孔子继承古代“以生言性”和“以心言性”的传统,一方面肯定人的自然性,一方面通过“仁”肯定人的道德性,并将人性的源头追溯到“天命”,肯定人性超越性之特质。孔子在“以生论性”的视域下赋予人性自然性,在“仁”的视域下赋予人性道德性,在“天命观”的视域下赋予人性超越性,自然性、道德性与超越性三个维度共同构成了孔子完整的人性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