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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所有创伤都需要治愈——评《驾驶我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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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在突如其来的封控状态下看《驾驶我的车》(Drive My Car,2021),会很容易与男主人公产生共鸣:生活顷刻崩坏,日子又当如何继续?嵌套在影片之中的契诃夫戏剧《万尼亚舅舅》无疑也在讲述如何与荒诞共存的故事。因此,我们也可将此片视为导演滨口龙介在以电影触摸情感与欲望之中的隐微细褶之后,对现代人精神处境的一次更为深入的探寻。我们看到,以具有虚构性的故事来打开人物内心创伤的创作手法,使影片显出丰富的多义性和开放性,但同时,强烈的反思意识将剧情导向了罪感的唤起和创伤的治愈,人性推展的空间被关闭,多义与开放所带来的绵续、空灵的美感也因此而遭到损害。
作者 费米 Fei Mi
机构地区 不详
出处 《戏剧与影视评论》 2022年第4期82-87,共6页 Stage and Screen Revie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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