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我一直觉得,我不属于这里,樊古也这么想。在这个看似完好无损的器血之中,其他人都像被整齐培育好的品种。而我和樊古,两个逆反之徒,从中出逃,彻底变异。樊古比我大二十来岁,也就是说,他在这个世界上鬼混的时间远比我长。樊古常说,做什么都没有意思,只有电影有趣,电影是造梦,梦是魔术师在你脑中施法。有一次,他步入一处坐落在悬崖边的美术馆,馆外布满参天大树,从透明落地窗望出,可见深渊逼近。灯光暗了下来,他随便找了个黑凳坐下,屏幕缓缓亮起,是阿彼察邦的电影。
出处
《长江文艺》
北大核心
2022年第15期88-98,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