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读文珍,你很难不注意到其中的“我”,“我”的孤独、撕裂、自怨自艾和心口不一。“我”是谁?是从关于“青春”“爱情”“自由”“革命”等美丽的神话中醒来的小资青年,或者是稳定、体面的中产阶级女性,又或许,在两种身份之间微妙地过渡与切换。就像《我们夜里在美术馆谈恋爱》的结尾:“再会,吾爱。我深深爱着的,不只是你。还有你身后的一切。就是因为太爱了,所以才来不及地跟跆跑开。你看,今晚我的最后一个梦想,就是在波音737带我穿越太平洋的时候,突然之间坠海沉没。用整整一飞机的人,狗我一个人的国。这念头有点儿太自私了,对不对?”
出处
《长江文艺》
北大核心
2022年第15期155-158,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