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朝鲜朝汉诗学发展史上,出现了以过目成诵或次韵《南山诗》作为“神童”象喻的集群性书写。朝鲜朝对韩愈“倒学有得”的定位成为弥合《南山诗》艺术技法与思想内涵评价分歧的关键。《南山诗》所标识的次韵诗学不仅出自学习心态与酬唱交际,更得益于朝鲜朝的一系列崇汉文化政策。在朝鲜国家基础教育的视野中,“神童”的培养关系着汉文化人才的储备力量。另一方面,精湛的次韵诗可在外交应对中发挥纾解国患、胜战朝廷的政治效力,由此,次韵诗学的游戏文字在东亚交往的历史境遇中被涂抹了极具目的性的功用色彩。在此语境中,韩愈兼具诗、赋二体的《南山诗》为朝鲜朝士人们的创作实践提供了满足其科举应试与外交酬唱双重目标的典型范本。
出处
《外国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22年第3期113-131,共19页
Foreign Literature Review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东亚古代汉文学史”(19ZDA260)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