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们以白话文作为书写语言,至今不过一百多年历史。也就是说,我们使用的是一种极为年轻的语言,它仍在幼年期,远未成熟。读现代作家的小说,可以很明显地看到那种摸索的痕迹。像沈从文《长河》中这类句子,在当时就是很常见的:惟一面是个人如此谨慎认真的来处理一个问题,所遇到的恰好也就是那么一种好象也十分谨慎认真的检审制度。另外在社会上又似乎只要作者不过于谨慎认真,只要在官场中善于周旋,便也可以随处随时得到种种不认真的便利。
出处
《文学自由谈》
2022年第5期27-32,共6页
Literature Tal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