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丰一吟先生是我在上海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工作时的前辈同事。和丰一吟先生交往初期,我称她“丰先生”,不久,由于我们交往大多离不开谈她的父亲丰子恺先生,而我讲到丰子恺先生时也称“丰先生”,因此,有一天她郑重对我说,“你以后不要叫我丰先生,就叫我丰一吟。我最喜欢别人叫我丰一吟。”我说:“那怎么行,您是前辈,直呼尊姓大名,我不是太没规矩了?!”她说,“那你就叫我老丰。”从此以后我便改称她“老丰”。老丰在我稍后调到文学所工作。她进所初期,我们没有交往,一则她与我不在一个研究室工作,她在外国文学研究室,我在现代文学研究室;二则她年长我二十多岁,我们算作两代人。我和老丰的最初交往,始于在她家里的一次聚会。
出处
《世纪》
2022年第5期92-95,共4页
Centu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