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庐山白鹿洞书院因为朱熹和他的《白鹿洞学规》而得盛名,清代的王昶在《天下书院总志》序言中乃将其列为天下书院之首。但实际上,白鹿洞作为僻处深山的一所书院又一直是寂寞的。且不说创始之时,白鹿洞不过就只有李涉、李渤兄弟二人在此读书而已,且不久之后就已经是“君家白鹿洞,闻道亦生苔”(王建《题别遗爱草堂兼呈李十使君》),就是所谓朱熹和王阳明等人讲学白鹿洞书院的高潮,多半也是后人在思想史上的美好想象.
出处
《文史知识》
2022年第11期123-128,共6页
Chinese Literature and Histo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