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时间已悄然流逝了30年,戴尧天老师第一次给我们上书法课的情形依稀还在眼前。那一天,他拎着一只布袋,精神矍铄地走进教室。在讲台前站定后,他环视四周,接着从布袋中取出一本字帖,举起,以略带苏北口音的普通话缓缓说道:“这本字帖是我编的。”放下,又拿起一本,说道:“这本也是我编的。”就这样,他展示了许多自编的字帖,其中就有我们读中学时用过的《中学生字帖·柳体》,我心想,这老爷子太好玩儿了。介绍完毕,他微微一笑,告诉我们,他已经快八十岁了!我顿时肃然起敬,认真端详,只见先生身材魁梧,器宇不凡,满头银发,纹丝不乱。我们还从未遇到爷爷辈的老师,亲自给初入师范的学生上课。
出处
《非遗传承研究》
2022年第4期70-71,共2页
Research o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