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学家之文学史——顾实《中国文学史大纲》的再“估价”

近代本土书写的中国文学史多因“贩自日本”而备受诟病,顾实的《中国文学史大纲》(商务印书馆1926年版)也未能幸免。该书虽以久保天随的《中国文学史》为底本,但立场与原作迥异。久保氏以域外汉学家的视角将中国文学视作“保守”“实用”的“他者”,顾实则以本土国学家的立场回应了久保氏的误读与偏见,强调中国文学有独特的价值,同时对国内当时分歧较大的雅俗与文白之争,多有独到的见解。将顾实及其文学史置于文学史本土书写的近代语境中予以考察,可以发现顾实等早期学人在向日本“拿来”文学史范式的同时,已经在思考如何处理国学的古今转化与中西对接,他们给出的方案,仍值得当下参考与借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