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35年,郁达夫在《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中,以一位“诗人批评家”的身份分享了他的书写经验,在他看来,散文写作尤为重要的是“散文的心”,其后才是“散文的体”。郁达夫所体会之“心”,存乎于“五四”运动所发明的“个人”,不过“个人终不能遗世而独立,不能餐露以养生,人与社会,原有连带的关系,人与人类,也有休戚的因依的……”此时距《沉沦》里那个去国怀乡的青年痛呼“祖国”已去十余年,而不久后作家在硝烟弥漫的大地上又开始了后半生的漂泊,更为深刻地嵌入民族的命运。对于“五四”一代作家,最为艰难的莫过于面对个体诗学的变革,那些彷徨或孤绝的身影,悲恸和呐喊的声音,自然并非单单来自语言的革命或技法的革新,更是在历史的变局中,每一个书写者主体的碰撞与重建。
出处
《扬子江文学评论》
CSSCI
北大核心
2022年第6期103-106,112,共5页
Yangtze Jiang Litera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