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范主义者何以言自然——基于布兰顿哲学的阐释

在“自然”与“应然”的关系这一经典论题上,存在着“规范主义者何以言自然”的问题,即我们在主体间的话语实践中,以合乎规范的方式对外部世界的阐释何以可能关于世界本身?布兰顿基于其一贯立场——即认为用道义规范语汇表达的“言”与用真势模态语汇表达的“行”是一枚硬币的两面,这意味着应然性的规范必然能够切中自然性的世界内容——在其近作《信任的精神》中吸纳和利用了黑格尔的思想资源,对“如何从自然的、单纯的生命有机体转变为精神的规范性领域内的居民”提供了一种非还原论的自然主义解释。这种迥异于以丹尼特为代表的自然主义解释的思路既为我们提供了理解“自然”与“应然”关系的新方案,也能帮助我们增进对布兰顿哲学本身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