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何先生在世的时候,我跟他面对面交往的机会并不多。记得21 世纪初南开大学曾办过一场研讨会,国内史学界许多老前辈都来了,何先生也坐在大会主席台上,戴着他那顶标志性的帽子。他在会上讲话,提到了斯本格勒和《西方的没落》,做了一番评论。在他后面发言的齐世荣先生说,他不赞同何先生的看法,因为他本人是那本书的译者,有资格讲这话。他们讲的具体内容是什么,我现在记得不太清楚,但这种大会上的观点交锋,给我留下了抹不去的记忆。我在北京工作期间,有一次给何先生祝寿,在清华大学的甲所开会,彭刚兄邀请我参加。但在会上没有见到何先生,好像他的公子在场。吃饭的时候何先生是否来了,我的印象也比较模糊。这也印证了大家的说法,只要给何先生开会祝寿,他这个寿星是肯定不会到场的。
出处
《世界历史评论》
2022年第4期252-254,共3页
The World History Revie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