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发誓,我身上没有词语的巫术。我以沉默对你说话,像一朵云或一棵树使我坚强的,却对你致命。你混淆了一个时代的结束和一个新的开始——米沃什《献辞》一“我九岁时就想跑到邦迪树林里去,肩上扛着一根棍子,棍子的一头挑着一包用手绢包起来的沙子。”高更在自传里说的这种非常引人注目的形象,好像和画家、诗人没什么关系。这种事发生在很多人身上,包括我自己。道理是,人很难对一个地方有长情,普通人没有比艺术家更保守,只要有条件,谁都“有些逃跑的荒唐想法”。
出处
《上海文化》
CSSCI
2023年第3期96-107,共12页
Shanghai Cultu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