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族志宏观上的拓荒时代已成过去时,就此而言,我们可能又要从“扶手椅”出发,在前辈的民族志书写中去寻找田野线索、灵感和方向。不同的是,书斋不再是终点而是节点;从“由生而熟”的案头工作到“由熟而生”的实地调查、再回到“由生而熟”的案头工作才算完成了一个循环。这个循环并无终点,每个循环的结束都是下个循环的起点。生熟关系不断转换的学术历程,构成了一部以实地调查为主轴的个人田野史。作者在一个“三段式”研究框架中论述了音乐民族志书写的“生熟之道”,并就“做田野”与“做案头”的一些基本问题分享了经验。
Ethnography writing is complete only after a cycle from paperwork to fieldwork and then back to paperwork.The author discusses the way of writing musical ethnography within a“three-stage”research framework.
出处
《黄钟(武汉音乐学院学报)》
北大核心
2022年第4期59-68,107,165,共12页
Huangzhong:Journal of Wuhan Conservatory of Musi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