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灰暗的雪花打在小窗子的玻璃上,仿佛一张张小巧的窗花。我来到一间车库,给赵姥送年糕。这里因为长年不停车,房主便借给她住了。“赵姥,开门,我来给您送年糕啦。”我扯着嗓子喊道。“来啦。”赵姥的声音有些急促,可等我的头发快落满雪时,才听见卷帘门那头的钥匙声。“唰——”布满铁锈的卷帘门被打开了。赵姥用铁钩钩住门,示意我进屋。她灰白的头发和外边的雪花一样,穿的依旧是那件补了又补的大褂,脚上的黑布鞋沾了不少灰。我走进屋内,环顾四周:一张木床紧贴墙壁,靠近大门的地方有一个板凳,板凳上摆着不知道从哪儿淘来的电磁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