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羡子少年正得路,犹如扶桑日初升。”无疑,鲜衣怒马的少年令人景羡,但欲令奋斗之姿涓涓不壅,当深谙两位校长的谆谆教诲,越过锢囚思想的藩篱,找寻终身付与的寄心之所。但立直标,终无曲影。唯有明晰个人在当下圆融中正的定位,立下目标,即竺可桢校长言之“做什么”,方能浮舟于沧海之上,立马于昆仑之巅。嵇康志在诗歌散文,令他的散文如匕首和投枪在现实中冲杀,诗歌也成了那个灰暗时代诗歌视野中难得的阳光地带;柳永为精美词作,执红牙板,歌“杨柳岸,晓风残月”,于烟花巷口谱词作曲。
出处
《新读写》
2023年第5期35-36,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