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俄国形式主义把文学理解为一个语言系统,自诞生起,它就带有一种超越自我和人类中心主义的色彩。“文学性”作为可感的语言差异性活动就发生在对语言系统的持续偏离中。这也正是“文学”这一“建制”摆脱、打破和置换一切建制的“奇怪”之处。借助巴赫金的形式主义批评、卡尔维诺的“文学机器”说以及骆一禾的“诗歌共时体”,文章尝试将形式主义“文学性”置入文明论的视域,赋予其总体性和施行性,充分释放其潜力。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2023年第5期32-40,共9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中国现代文学文体理论整理汇编与研究”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17ZD275
国家社科一般项目“百年‘兴’论流变研究[1919-2020]”阶段性成果,项目编号:22BZW0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