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艺术人类学的发展历程中,学界对艺术主题的关注可谓几经变迁,这意味着研究理念的不断更新,同时伴随着艺术民族志书写范式发生转变。从博厄斯《原始艺术》开启对北美原住民艺术风格分析记录开始,直到20世纪50年代,原住民艺术被认为只是一种“风格”,是用来确定艺术品的来源地点和年代的,及至20世纪70年代,伴随着克利福德·格尔茨文化阐释主义,以及符号学、现象学的共同作用,一种更为重视地方性文化解释的民族志书写范式应运而生。艺术在民族志书写中逐渐从处于附属位置走向舞台中央,“写艺术”成为继“写文化”之后艺术民族志发展的一个新阶段。人类学家与艺术(学)家开启对话与合作,一方面呈现实验艺术民族志,另一方面超越国族,进入人类历史,以全球史的观念统合人类学与艺术史双重视角撰写艺术民族志,通过民族志去思考人类历史的构成与未来发展途径。
出处
《广西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北大核心
2023年第3期156-164,共9页
JOURNAL OF GUANGXI MINZU UNIVERSITY:PHILOSOPHY AND SOCIAL SCIENCE EDI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