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民族认同”的影响力在多民族国家与社会发展中越来越受重视,近年来,学界探讨的声音亦使之成为不可忽视的命题。尤其是当下“民族认同”理念研究不断推进,亦成为当下构建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关键,其决定着国家与民族的精神内涵与发展命脉。因此,针对“民族认同”问题的探究不仅有着历史渊源的挖掘需要,更有着现实意义的探讨必要。当然,完整地理解和阐述“民族认同”观,尤其是从历史上考察其流变过程极为重要,而寻找历史证据更是确证“民族认同”事实存在的重要依据。故而,本文围绕“民族认同”的历史文脉展开讨论,并结合“公民性”“族裔性”这些能够支撑民族共同进步与发展的认识形成互通问题的探讨,从而进一步关注民族政策、迁徙互动、情感记忆、历史文化、艺术观念等多重历史演进的因素,阐明促进民族认同的历史因素和现实价值。与此同时,关注族属、族体、国家等关涉民族认同相应层次构成的问题探讨,也是充分明晰自古传承而来的多元一体民族文化与艺术生命的形态,这既构成了中华民族共同体意识的前提要素,也促进了“民族认同”的社会践行。此外,本文通过历史追寻,目的在于化解民族与民族主义认识中的消极影响,进而转化为对民族大家庭的共识,以宽容的姿态尊重各民族的习俗与文化发展的差异性、特征性,真正实现民族平等对话、平等交流和共同发展的意图,以维护多民族国家安定与和谐共处。特别是中华民族,自古至今始终凝聚着民族大家庭的血脉谱系,也始终鼓励相互尊重各民族习俗与文化传统,以此倡导民族间的和睦共融。针对“民族认同”问题的讨论还有一个积极的意义,就是主张确认我国特有的多元一体的民族认同观。据此,在“民族认同”的基础上,真正实现文化与艺术的大融合。由此,本文从三个方面举证探讨“民族认同”所呈现出的艺术写照的历史事实:一是以拓跋珪从盛乐(内蒙古)迁至平城(山西大同)的历史线路,考察民族文化与艺术的大融合;二是以政治版图及民族通婚,鲜卑族与汉族世人联合形成的民族共生发展的艺术;三是民族手工艺的北南交往与融合,构成民族民间手工艺特有的生活与艺术的形态。如是可证,“民族认同”已成为民族迁徙与互动、民族自立与自强,犹如在“齿轮”中的相互咬合。事实上,多元一体的民族文化与艺术的相互生成和发展,始终带动着各个民族文化的不断融合与延续。自然,“民族认同”与其构成的文化艺术最终也都集合在历史长河中和谐共处、共融共生、与时俱进,共同构筑起中华民族多元文化艺术的共同体。。
出处
《美术大观》
2023年第8期124-135,共12页
Art Panora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