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山西大学学报》2023年第4期撰文指出《关睢》在“诗三百”中之地位特殊而神圣,解说其旨意者代不乏人,但往往莫衷一是。胪列纷绘众说,可归并为四类:恋情、赞美、讽刺、贺婚。恋情说以孔子、子思、刘大白、胡适为代表;赞美说以子夏、刘向、孔颖达等为代表;讽刺说以韩婴、欧阳修、魏源等为代表;贺婚说以朱熹、姚际恒、刘明昭等为代表。恋情,属于文面义的呈现、比兴义的兴发,但赞美、讽刺、贺婚,不同的读者因各自的解读习惯或动机,生发引申义或附会义。
出处
《新华文摘》
2023年第21期164-164,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