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梦游天姥吟留别》中的“梦游”,并非“记梦”,而是主观造梦。在自我的主观梦境中,自然之境、人文之境和仙幻之境交叠跳跃。诗人所游,已然不是真实的人间天姥山,而是以天姥意象为主体,带有强烈自我印记和价值认定的特别世界,诗人的自由人格和世俗人格也在其间得到统一和升华。那么,“留别”也就成了宣告,诗歌也不再属于诗人自己,而成为一个消解愁患、救赎自我的独特场域。
出处
《中学语文教学参考》
2023年第41期53-55,共3页
Teaching Reference of Middle School Langua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