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20世纪六七十年代,我在上海图书馆工作,有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与馆长顾廷龙先生共事。顾先生于国学造诣颇深,尤其精于文字学和古籍版本学,但我对他所擅长的书法艺术不甚了解。当时,虽常见馆内外人员叩门求赐墨宝,竟也熟视无睹。人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我却从未向他提出赐以墨宝。以至于我在为《顾廷龙书题留影》一书作序,撰写草稿时,还妄说他的书法是宗颜真卿的,幸亏沈津先生审定后指出:顾先生书法是宗北宋苏轼的。他是仿宋体,非颜体也。有此误识,也正是我自幼忽视习字,孤陋寡闻。
出处
《世纪》
2023年第6期82-83,共2页
Centu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