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落日的余晖中,爷爷骑着小三轮车带着我慢慢悠悠地往家赶。肆意的寒风,趁我不注意,偷偷地钻进我的棉袄里,我冷得直打哆嗪,赶紧将两只冻得通红的手缩进衣袖里。我扭过头看了看爷爷,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在寒风中飞舞,他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道道沟壑,双腿用力着小三轮车,一路向前。突然,我警见爷爷的棉袄上有一个破洞,我笑着说:“爷爷,您衣服里的棉花跑出来了。”他的眼睛町着前方,笑着答道:“回家叫你奶奶补补就好了。”调皮的我用手指将棉花塞了回去。车程太过无聊,我絮絮叼叻地说起在学校发生的事,说到令人激动的事情时,还不停地用手比画着,爷爷笑了,就连三轮车也发出“喻喻”的笑声。这时,我竟觉得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