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为何写作”往往是“如何写作”的根基。金宇澄在一次采访中说道:“城市在我的笔下,能否生动一次,这是我唯一的写作愿望。”(1)无疑,《繁花》成为异军突起的城市文学标杆。进入新世纪以来,中国城市文学的写作范围在逐步扩大,也产生了许多新的变化。相比于其他作品,《繁花》不是建构在一知半解“上海想象”基础上的,它摒弃了普通读者对上海想象的迎合和满足,而是运用经过改良的吴语方言深入骨髓地像说书人一样忠实择取城市空间的标本,让一位位主人公不疾不徐地登台亮相,缓缓道出这座城市的本真和隐秘地历史。
出处
《文艺争鸣》
北大核心
2023年第12期167-170,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