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写完《烟霞里》,略有些心不定。分娩过程太愉快了,生孩子没遭罪,跟玩儿似的,我心里不过意,连带对孩子也有些怠慢;并且那么“大只”,我惊异于自己是怎么弄出它来的。《烟霞里》的外界反应,我略微知道些,业界是不必说了,有些赞声,但业界一向很客气,就像街坊邻居遇上了总要打声招呼,你今天气色真好!其实真未必。这里说说市场的反应,《烟霞里》是我写作史上最有读者缘的一次,写的时候就有预知,主要是语言,字生字,句生句,源源不断。忘了是不是毕飞宇说过,他写作是靠手指头思维,而不是靠脑子。这是经验之谈。写《烟霞里》时,我的手指头灵活极了,在键盘上一路划拉,称得上走路带风,摇曳生姿。
出处
《当代文坛》
CSSCI
北大核心
2024年第2期96-97,共2页
Contemporary Literary Criticis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