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新世纪女作家家族叙事相较于20世纪八九十年代的同类叙事呈现出女性观念的变化。一方面,作品既继承20世纪女作家家族叙事中的“女性经验历史化”,又具有辩证女性观,曾经缺席的男性存在得以复归且不乏正义者;另一方面,借家族叙事关注女性生命之外,作者将视点放在女性对传统文化的传承或现代化对家族精神和传统文化的入侵上。双管齐下,以铁凝《笨花》、王安忆《天香》、迟子建《额尔古纳河右岸》为代表的家族小说共同构建了新世纪女作家家族叙事的“立足女性又超越女性”之思,因“家族”领域潜在的“秩序载体性”,这些作品中女性观的转变成为思考新世纪女性意识更迭的显在文化符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