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恨水小说中“同脸游戏”的结构功能与伦理指喻

The Structural Function and Ethical Metaphor of“The Same-Face Game”in Zhang Henshui's Novels

张恨水非常擅长于利用传统民间故事原型编织时代故事。他的长篇小说《春明外史》、《啼笑因缘》和《玉交枝》都利用了两个女性主人公相貌相同而设计出“同脸欺骗游戏”。这些故事虽然都源于民间的姐妹易嫁和真假美猴王等故事,但张恨水都对其进行了充分的易容和改造:《春明外史》、《啼笑因缘》中的同脸欺骗故事主要局限于爱情领域,在叙事上也不具有典范性;而《玉交枝》中的同脸欺骗故事虽具有典型性,但已然迁入政治历史领域。张恨水小说中“同脸游戏”的反复使用,昭示了他对于女性容貌的重视和潜隐的姐妹情结。经过改造和重组的“同脸欺骗游戏”,不但创生了三角恋爱框架,为叙事的推进提供了足够的张力,而且也为其搭建长篇小说的框架结构提供了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