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羽然被确诊双相情感障碍,父母和医生让他回家休息,但羽然说:“我根本就是因为家里才抑郁的。”在这个15岁少年的眼中,从家门口望出去,除了山还是山。知道自己病了,羽然决定逃走。这个15岁的彝族少年将几套衣物和简单的洗漱用品塞进背包,蹬着自行车离开了学校。他悄悄地走,没告诉任何人,只带了1000多元钱。他从云南临沧出发,目标是“骑行中国”。此时,距他确诊“轻度躁狂,重度抑郁”半个月,但他说,自己忍受痛苦的时间更长。
出处
《方圆》
2024年第4期54-57,共4页
Fangyuan Magazin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