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小一直受的是正统教育,我断定自己满脑袋都是彻底的唯物主义,而且根深蒂固,就像黄山上那株著名的迎客松,任凭狂风暴雨,兀自楔子般毫不动摇。可我也真碰上过几次“邪性事儿”,并被某“大师”断言具有“特异功能”。比如我从来就不怕坐飞机,哪怕是碰上大雷雨,飞机上蹿下跳地变身为“过山车”,乘客们一个个吓成黑脸包公,我也还是一脸放松地写自己的稿、看手中的书。说我有“特异功能”,源于1991年我从福建回北京,即将登机时,突然大汗淋漓,头晕恶心.
出处
《文学自由谈》
2024年第2期110-115,共6页
Literature Talk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