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春节”这个概念,对于我来说,大概是17岁当兵后才确立的。在此之前,我,以及我的乡亲们,一直叫“过年”我的家乡是一个典型的山沟沟,30来户人家住得此起彼伏,爬坡过梁,有着民歌里形容的“圪梁梁上瞭妹妹”那种意境。人口最多时也就170人左右,街上随便一只溜达鸡,全村人都可准确无误指认出主家。我家住在村东头一眼破小的窑洞里,出院门到街边几步距离就是深沟。在那些逼窄的岁月里,我活过了一年又一年,一不小心也度过了童年时光。现在想来,竟没有一件值得回味的“苦难”,倒是和小伙伴们每天驰而不息地打元宝、捉迷藏、滚铁环、掏鸟蛋等,童年游乐每每记忆犹新。尤其是过年的乐趣,更是历历在目,是岁月难以覆去的印痕。
出处
《人民司法》
2024年第6期52-55,共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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