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代教育家》:赵校长好!你担任校长十几年了,处理过很多比较复杂和棘手的学生欺凌事件,你对校园欺凌是怎么看的?赵功伟:台湾作家蔡仁伟曾在《封闭》一书中用含羞草比喻遭受学生欺凌的同学:“小时候觉得好玩,用手去碰含羞草,看它缩起来,可是,从来没人认真想过,要过多久,它才能重新打开。”同样,一个学生受到欺凌,他(她)内心的创伤要多长时间才能修复以及对今后生活和工作的影响有多大,这是很难想象的,有的甚至为此一生都活在自我折磨之中。每每看到相关报道,都让我们内心感到担忧和疼痛。
出处
《当代教育家》
2024年第4期36-39,共4页
Contemporary Educat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