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提起柳宗元,我们总会联想到他独钓寒江的渔翁形象。然而,有趣的是,“不怕冷”的他似乎很怕热。这一点,有诗为证——白天,柳宗元深感溽暑难耐,催人欲眠,须推开北窗才好倚案酣睡于是命笔赋诗《夏昼偶作》:“南州溽暑醉如酒,隐几熟眠开北牗……”半夜,仍感酷热难当,他披上衣服到西楼纳凉,感叹“心静未必自然凉”。这在诗作《夏夜苦热登西楼》中也有记载:“探汤汲阴井,炀灶开重扉。凭阑久彷徨,流汗不可挥……”这些直观反映在身体上的冷热感受,都是柳宗元在永州十年贬谪生涯的真切体验,但这些肉体上的折磨,似乎远没有政治上的失意令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