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前,对人工智能造成的冲击,历史学者的态度并不一致,或热烈拥抱,或批判吸收,或警惕反思,总体而言,是在被动地响应。①但是,仅仅被动响应是不够的。历史学及其理论不仅应当重视人工智能,更应该介人和影响其发展。早在1976年,约瑟夫·魏岑鲍姆(Joseph Weizenbaum)就提出,历史学有必要介人人工智能,特别是保存那些无法成为人工智能输人数据的史料。②2019年,在斯坦福大学成立了“以人为本的人工智能”研究所,③该研究所认识到,人工智能在改善人类状况方面有着非凡前景,但前提是能够成功引导其朝着负责任的方向发展。
出处
《史学理论研究》
CSSCI
北大核心
2024年第3期43-54,共12页
Historiography Bimonthly
基金
香港研究资助局卓越研究计划(项目编号:AoE/B-704/22-R)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