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清華簡《耆夜》中所記載的四首佚詩與傳世毛詩中的雅詩密切相關,與飲至典禮的情境相合,第四首詩《明明上帝》和前三首詩的微妙區别與篇中獻酬者身份地位轉换也相互對應,體現了《耆夜》文本順暢的内在邏輯。《耆夜》中的《蟋蟀》詩與傳世本毛詩《唐風·蟋蟀》篇名一致,内容重合度較高,詩旨相合,都在儆戒“好樂毋荒”,二者間的區别可能來自不同的保存與流傳路徑。將清華簡本、安大簡本與傳世本相比照,可知戰國時期結集本《詩》的基本形態已具,但仍存在包括篇次、章序以及異文在内的諸多不同;而清華簡《耆夜》可能與儒家傳本無關,屬於淵源有自的貴族教本,其文本内容與形態展示了戰國楚地貴族詩樂教育的一些特色。
基金
國家社會科學基金重大項目“清華簡與儒家經典的形成發展研究”(16ZDA114)的階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