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介即“生命”:科幻电影中的数字生命想象及其伦理省思

菲利普·迪克的科幻小说《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讲述了赏金猎人在地球追杀仿生人的故事,后该小说被改编为科幻电影《银翼杀手》。在小说中,菲利普·迪克通过对仿生人主体身份与自我意识的挖掘,向观众抛出了一个深刻的问题:当仿生人拥有自我意识时,有机与无机、生命与非生命、人与机器的界限在哪儿?在现实的语境下,讨论拥有自我意识的实体仿生人或许还较为遥远,菲利普·迪克留给我们的问题也许还可以继续悬置。但近年来,随着媒介技术,特别是人工智能技术的进步,所谓的仿生人似乎有了另一种“现身”之可能,即数字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