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891年8月9日,比亚兹莱[Aubrey Beardsley]在写给斯科特森·克拉克[G.F.Scotson-Clark]的信中说:“我昨天去了国家画廊,在那里第一次看到新买的霍尔拜因的《大使》,我向你保证,这幅画丑得要命。”1在同年9月的另一封信中,比亚兹莱改口了:“我开始为我针对霍尔拜因《大使》所说的话感到有些羞愧。后来我又看过几次。”2可惜,比亚兹莱在信中没有讲明是什么触动了他,让他转变了看法(图1)。事实上,观众常常是与博物馆花重金购买的这幅杰作擦肩而过。和初次观看画作的比亚兹莱一样,观看者对《大使》的第一印象并不美好。文艺复兴之后,数百年的岁月流逝几乎带走了往昔的一切,尽管艺术家技艺精湛,但如果观众的生活经验、情感经历、趣味爱好、价值标准、生命信仰……无法与画中的世界产生共鸣,那这幅画受到冷落也就在所难免了。
出处
《新美术》
CSSCI
北大核心
2024年第4期191-199,共9页
Journal of the China Academy of A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