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符号学家赵毅衡认为:“在数量极其庞大的符号中,非物质的符号可能比较少,大多数的符号的确有‘物源’(物质性源头),不妨说符号是被认为携带着意义的具体物或具体行为。”由此可见,无论是现实世界,抑或虚拟的文学世界,都是依“物”而生、涉“物”而存的。正如《笨花》中所体现的以“物”为主要叙事空间的故事元素,不仅书写了乡村时间与历史时间的交汇、碰撞,也以微观之“物”为切入点,展现了传统时间脉络的民族性与优越性,借此书写家族、民族、国家等多重内涵的隐匿性联系。同时,《笨花》也在空间变换与时间流转之中,传递着铁凝在21世纪初期关于小说写作新气象的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