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如何确立“哲学终结”之后的哲学自我理解方式是现代哲学研究的前提性问题。在哲学史上,形而上学与辩证法长期存在着内在纠缠关系,且哲学的“完成”或“终结”是通过辩证法与形而上学的“共谋”实现的,这意味着辩证法的变革构成理解“哲学终结”的关键。对传统哲学的否定必然伴随着对辩证法的“改造”。通过确认“人即社会”的辩证运动,马克思变革了辩证法的“主体”和“场域”,从而恢复了辩证法的否定性和历史性,确立起彻底的批判性和革命性。以此为出发点,马克思抓住了作为形而上学的“哲学”与资本主义“现实”的同构性,将“改造”辩证法视作“消灭哲学”与“改变世界”的路径,既消解理论生活方式的神圣性,也解构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神圣性,重塑人的生活方式,在后形而上学的意义上确立起哲学的新面相,即面向现实生活本身的“活动论哲学观”。
出处
《哲学动态》
北大核心
2024年第10期21-30,共10页
Philosophical Trends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青年项目“《资本论》及其手稿中的文明观研究”(编号23CZX007)
中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资助项目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