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自从人类进入文字文明,文学就一直作为最重要的艺术门类站在诸种艺术形式的顶端,与其说“文学作为艺术”,不如说“艺术作为文学”。这对诗文传统悠久且强盛的中华文明来说尤显如此。站在千年之交,我们已经很难想象,在文字文明逐渐替代器物、岩画、乐舞文明的进程中,孔子对古之乐舞流逝的感叹,是否也笼罩在某种“终结论”的怀旧与伤感氛围之中。“终结论”如同尼采神秘的“永恒轮回”,在不同的时空中反复被提出,成为艺术的宿命。
出处
《文艺争鸣》
CSSCI
北大核心
2024年第10期79-85,共7页
基金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布鲁姆‘莎式崇高’美学思想研究”(项目编号:22XZW040)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