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小时候,冬天最惬意的事,莫过于吃一碗母亲做的霜打红薯叶汤面条了。我一直觉得红薯神奇。暮春时节,趁墒在地里栽下一棵棵线绳儿粗细的独苗,一俩月时间便抻秧拖蔓地长成绿油油一片,秋季就能收获一堆堆红薯。“红薯汤红薯馍,离开红薯不能活。”红薯是父辈眼里艰难年月最能救命的东西,即便后来生活好转,仍对它情有独钟,单单茎叶就被赋予多种吃法,比如鲜红薯叶塌菜馍、炒嫩红薯梗等,我最喜欢的则是霜打红薯叶的厚实滑腻和筋道软香。
出处
《资源导刊》
2024年第22期59-59,共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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