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不要哭了,男子汉哦。我们贵阳人,尤其是男人是不兴哭的。大马过得江,小马过得河,什么事都是挺得过去的。你看,这屋里还有我们这么多人也是和你一样的呢。'那是1971年春节之后,还是下乡知青的我从农村回贵阳过年,已到了该返回生产队的时候。无奈囊中羞涩,不可能去乘坐票价11.80元的客车,四处找寻可搭乘的货车。一天夜晚,不知咋的,我上床后就一直没睡着。家里一直在找关系,但到黔东南招工的几番尝试均泥牛入海无消息;托了几个熟人找便车回生产队也未落实;队上知青在去年底就只剩我一人,回队就要长期面对独守空房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