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22岁之前,我完全没有领会"欲哭无泪"这个成语的力量。每每参加一些长辈的葬礼,看着手臂上缠着白纱的死者家属一脸淡漠僵硬地站起来答礼,仿佛他们正在参加一场淡而无味的公司集会,有什么好说的呢。现在想想,葬礼都是死亡发生几天之后的事了,确实是没什么好说的。这个明摆着的时间差竟困扰了我好多年,事后想起,不禁让人感慨唏嘘,也许真的是像老莫开玩笑说的那样,我女儿的心生得可真大啊。
出处
《广州文艺》
2016年第6期104-109,共6页
Literature and Art of Guangz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