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饿。肚子里像是藏了一粒火种,火烧火燎的,我总想找一些能吃下肚子的东西。上世纪那个特殊年代的南疆,家家户户可见饥饿饥荒的阴影,靠每月二十七块工资养活我们三个孩子的母亲真是不易呀。如何填饱肚子,成了我们生存的关键所在。每天的饭别说是肉和菜,就连白米饭,白面馒头都成了罕见的佳肴。我们从原先的一日三餐,到一日两餐,有时竟是一餐,能吃进的食物真的是少得可怜。六岁的我藏在木头衣箱后面的饼干盒子里全空了,打开有股子哈喇味。
出处
《广州文艺》
2019年第3期109-114,共6页
Literature and Art of Guangzh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