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一周先生在《建筑学报》上发表的文章《从北京几座新建筑谈我国的建筑创作》一文,我是在周先生被打成右派分子之后才读到的,当时还读到周先生评介格罗庇乌斯的文章。那时候,我并不晓得这种文章叫'建筑评论',只觉得它内容充实,有情有理,有才气有朝气,读后久久不能淡忘。40年之后,我又一次拜读周先生这篇文章。那是1996年,清华大学建筑学院为纪念梁思成先生创建营建系50周年,计划出一本论文集,专载一部分教师已发表过的文章,要周先生拿出一篇旧作。但周先生的健康状况已不允许他自己来进行挑选。周夫人王君莲女士要求我替周先生挑出一篇。她把厚厚的一叠文稿交给我,并且说了许多客气话和预先感谢的话。而我则真的乐于有这样一次通读周先生文章的难得机会。好几天后,这厚厚的一叠文稿读完了,并且挑出上述那篇文章。
出处
《建筑史》
2003年第3期251-255+289,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