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虹影从作品风格到阅读受众上难以归入当代文学或女性写作的杰出序列之中:其文本异质性在"猎奇的西方"博得暧昧的青睐,并在"健忘的东方"(1)[1]292罹受意识形态含混的质疑,这种双向性的呈现又使她与当代女性写作中私人写作/身体写作及其隐含的消费性相区别。具体到叙事文本的界定上看,《饥饿的女儿》提供了一种极度幻象性的方案,一种女性历史的审美策略,并生成一种殊异的女性的"诗学规范"。
出处
《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CSSCI
2015年第S1期47-49,共3页
Journal of Jishou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