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我自从昨天接着八伯去世这个信息,心内非常的不安。今天到东亚学校里去看国内的来信,接着去了几次,总没有见给我的信,家里头不知现在如何办法。四伯也不知回淮去没有?上月接八弟来信说鲸弟已经到了南京,现今大约又要回去,八妈同妹妹又不知怎么样呢?想起家中一个要紧的男子也没有,后事如何了法?这几年来八伯八妈的苦处已算受尽了,债务天天逼着,钱是没有,一家几口子饭是要吃的,当也当净了,卖也卖绝了,借是没处借,赊是没处赊,不要说脸面是没了,就是不要脸,向人家去要饭吃,恐怕也没有地方去要。八伯这个病,虽说老病,然而病到现在,何曾用一个钱去医治的呢?简直说是穷死了。
出处
《觉悟》
2004年第2期38-38,共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