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漆器对于我来说,不是工作也不是艺术,是生活,是一种精神归宿。漆器弥补了我精神层面的追求。有一种机缘注定我要做这一行,注定我会爱上它,毋庸置疑。2008年夏,山西大同云冈石窟前的长椅上,我听到了这样一个美丽的故事:一个青涩年华的姑娘走进了剔犀制作的世界,那时的她并不懂得什么是漆器,只是被它回转的纹路和立体的层次所吸引。在当时的工厂里,她是个爱工作的美女,爽朗的笑声和美妙的歌声是她留给大多数同事的印象。
出处
《科学之友》
2014年第6期30-31,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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