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当我回望审视这两年留下的诗行,我想得最多的是诗人的宿命。疼痛与思考,已成为我当下甚至今后无可取代的生活方式。每个人都有如影随形看不见的宿命。尤其是像我,对那些经历过诗歌史的上世纪黄金诗年代的诗人来说——诗歌更成为每个诗人的胎记。在强大的物质主义时代呼啸而来的时候,人的命运,诗人的命运,诗歌的命运,都好比崂山道士的法术,一轮玉月亮最后还是变成了纸月亮。用兰波的话说,所有的诗人开始都是"最初的洞察者,诗人中的王者,真正的上帝"。但是,最初的洞察者会蒙上红尘之翳,王者变成了奴隶,上帝成了弃儿。区区数年,很多诗人面前的纸月亮都惨不忍睹。
出处
《绿风》
2014年第3期13-14,共2页
Green Breeze